“孙局长,你知道我二哥是军队里的营长吧,你竟敢带这么多人来侵门踏户,我一定要告诉他。”
那位省城里来的王处长高傲得很,他清了清嗓子,代替孙局长回答了:
“你是说文贤昌文营长吧,我们正是看他的面子,所以才用‘请’字,不然早就把你捆起来了,老实点,自己跟我们走。”
“我是犯了什么法,为什么要跟你们走?”
石宽已经逐渐从惊慌中平静下来,他准备在孙局长说他通匪时,来个死不认账。他知道这种洋人生产的打火机个个都长得一模一样,咬死自己的打火机搞丢了就行。
孙局长要来抓石宽,那也是留了后路的,否则也不会通报这个王处长,自己来抓就行。他冷笑了一声,说道:
“没说你犯法,刚才不是说了吗,请你到县城去一趟。”
王处长有些不耐烦了,一挥手,对那些警察说:
“你们还愣着干嘛?快点把他押出去。”
那些警察都是听令行事,那管石宽是什么人,一拥而上,不由分说,就把文贤莺身后的石宽拽了出来。
石宽挣扎啊,只是寡不敌众,哪里有办法跑掉。他只得大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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