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被审问了两次,都是问为什么要当土匪,把农公子藏到哪里去了?石宽装傻充愣,硬是把自己和土匪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。现在看孙局长气急败坏的样子,他知道只要咬紧牙关,那就没事,于是回答道:
“孙局长,你看我是要去当土匪的人吗?我家里不缺那几个钱吧?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。”
“冤枉?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冤枉。”
孙局长咬牙切齿,把那小烟递给了旁边的一个警察,又说道:
“不给你动动刑,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,世江,拿这根烟烧他的手指头,直到他承认为止。”
世江最恨文家的人了,石宽虽然姓石,但也属于文家的人。想着好兄弟阿荣当时被文贤昌打伤,现在走两步路都要休息一下。他就更加的狠了,接过了孙局长的小烟,放到嘴边吹了吹,走到石宽面前,阴险的说:
“石宽,我不管你是匪头还是匪尾,这一顿苦你就吃定了。”
世江说完,一手抓住石宽的中指,把烟头逼了过去。
折磨人他是有经验的,直接用烟头戳石宽的中指,那就是一阵烫痛。他这样把烟头离那指肚半粒米的地方,烟头不会被弄灭,慢慢的烧灼,被烧的人痛的不仅仅是手,身上的所有神经都会痛得无法忍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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