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不能卖呀,要是把这家卖了,我们就连个遮风挡雨的都没有了。”
文贤贵又沉默了好一会儿,这才一边敲着桌子一边说:
“有些话我之前也不太方便直接对你说,现在……”
等了一会儿,薛氏见文贤贵不把话说完,就更加的急了,屁股离开椅子,上前了一步,焦急的说:
“文所长,有什么话你直接对我说,我也是懂得人情世故的,该怎么做就会怎么做。”
文贤贵看向连三平,连三平识趣的退出了屋子。他这才慢慢压低声音说:
“你丈夫的事情,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,十五万元仅仅是个开端,你们不会做人的话,苦头还在后面。”
薛氏惊住了,问道:
“文所长,我只是个妇道人家,里面的弯弯绕绕实在不懂,还请你直说了。”
必须直说啊,不直说还真怕薛氏不懂呢。文贤贵盯着薛氏那不怎么鼓的胸脯,开口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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