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就不一样了,他那手法,就跟削黄瓜似的,时不时还把尖刀插进窗户条里,使劲往外撬。这速度可就快多了,不到十分钟,两条窗户条就被他弄断,扯了出来。
文贤贵已经把被单撕成了一条条,连成了一串,一头绑在窗户上,一头绑在自己腰上,他心急火燎地钻出窗户,还不忘对石宽说:
“你帮我拽着点,可别让我掉下去了。”
石宽真想一把把文贤贵推下去,可一想到他以前爬个竹梯都费劲,也就释然了,说道:
“下去吧,摔不死你的。”
文贤贵笨手笨脚地下去了,好在有石宽帮忙拽住,不然他可就真摔下去咯。这家伙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,才下去两步,脚就踩空,整个人横在了那里。
石宽心里暗骂一声“真笨”,然后借着窗户沿的摩擦力,小心翼翼地把文贤贵放了下去。轮到他自己时,那可就轻松多了,三下两下就滑到了下面。结果那文贤贵居然还没解开绑在腰间的布条,被他的屁股一撞,又倒在了地上。
马世友赶紧过来帮文贤贵解开布条,压低声音说:
“轻点,别弄出太大动静,跟我走。”
马世友本来就是警察,警察局大院就跟他家后院似的,熟得很呢。他带着石宽和文贤贵,左拐右拐来到警察局的后院,爬上一棵树,又从树上跨过围墙,“嗖”的一下跳了下去。
文贤贵可不敢跳这么高的围墙啊,还好下面有马世友帮忙托住屁股,上面又有石宽帮忙拽住手,总算是顺顺利利地出了警察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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