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才掀开一点,马世友就僵在那儿不敢动了,疼得直叫唤:
“哎哟,你轻点,有些地方都和衣服粘一块儿了,疼死我了!”
这种痛苦不需要感受,想象都能想象得到,石宽小心翼翼的把那衣服掀起,在那蒙蒙的月色之下,果然看到一片模糊,他心有余悸的说:
“好像都出黄水了,你这可得弄点药粉来洒啊。”
夜风有点凉,但这样吹着后背倒挺舒服的,马世友索性把衣服脱下,扔到了一旁。想起孙局长,他也是有点恨,说道:
“姓孙的真他娘的毒,他都要烙我屁股了,哪还会找药粉来给我洒。”
文贤贵还想听马世友讲怎么逃出来的事,他才不关心伤势有多严重,有点急的说:
“你会功夫,这点伤死不了,人家的都长虫了还能活过来呢,快说你怎么逃出209的?”
马世友脸色很不好看,不过月色中没人发现。也不知道他是大度还是真的觉得无所谓,反正没有生气,又把故事说下去:
“他们这帮人做事我也熟悉得不得了,知道大半夜的会偷懒去睡觉,最多留一个人在外面。我和这些人也熟啊,叫他过来给支烟给我抽,他也不好意思就过来了。打开门的那一刹那,我就把他喉咙给割了。我不想杀人,可是我不杀他,那我就会被折磨死……”
第1096章等候的兄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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