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回过神来,立刻去解马世友、海平和文贤贵手上的布条。
刘梦君手上也绑着布条,他没帮忙解,而是在角落里找到了那条被扔得老远的裤子,拎了过来。然后单手一抬刘梦君的小脚,另一手帮忙把裤子套上。
马世友揉着双手,凑了过来,蹲到刘梦君面前,要解刘梦君手上的布条,嘴里还嘟囔:
“你解了,让她自个儿穿不就成了。”
石宽却一把拨开马世友的手,板着脸问:
“你刚才可是睡了她的,你敢放了她?”
马世友立马就呆住了,他睡了刘梦君,虽说也是被逼的,但就像石宽讲的,真能放了刘梦君吗?
刘梦君刚才被马世友睡的时候,还求饶了好一会儿,发现没用,也就不求了,老老实实躺着,忍那折磨。这会儿廖老大走了,她觉着求饶应该有用,就又哭哭啼啼地说:
“大哥,哦不,叔,你放了我吧,你是被逼睡我的,我不怪你,到时候我肯定在我爹面前说清楚。”
看着刘梦君这副模样,马世友有点心软了。
文贤贵在刘梦君的话里听出了不对劲,他也不拦着马世友的手,却一把抓住刘梦君的手,把整个人拽到一边去。捡起地上那些布条,动作麻利的把刘梦君的脚也绑了起来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:
“马蛋你就是蠢货,活该被那个姓孙的烫死,她都说了会在她爹面前说清楚,那我们不就暴露了嘛。你自己想死就算了,还想拉我们一起陪葬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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