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贵一个人在屋里把烟抽完,又取下耳朵上的那根续上。当局长听着确实挺不错的,可自己连那些文件都看不懂,真的能当局长吗?
文贤贵给自己摆的接风酒,出人意料的是,在酒席上,他竟然滴酒未沾,也不怎么说话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到了晚上,来喝酒的人都走了,他走进了房间,坐在桌子前,看着不喜欢热闹,已经躺下了的黄静怡,轻声的问了一句:
“我要去县里上任了,你找人帮我选一个黄道吉日动身吧。”
“不用看,明天就是好日子,明天你就走吧。”
本来办接风酒这事,黄静怡就已经够烦了,现在文贤贵又来问她,那就更加的烦,想都不想就回答了。
结婚这么久,文贤贵早就习惯了黄静怡板着脸说话的样子,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堪,还是很淡定地问:
“那我明天就出发咯,你叫美金帮你收拾下东西,明天跟我一块儿走哈。”
“又不是我要当局长,我去干嘛?”
黄静怡本来还捧着本书靠在床头看呢,这会儿把书往桌子上一撂,身子一扭,面朝里躺着去了。她烦文贤贵,烦任何的人,更烦县城那种人多的地方。
文贤贵也没再吭声,又坐了一小会儿,就站起身来,走到阿芬的房间,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,双手往脑后一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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