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莺一脸认真,没有直接回答,反倒追问了一句:
“就刚好两岁?还是不到两岁呀?或者是两岁多呢?”
赵寡妇回忆了一下,嘟囔着说:
“冬生是冬至后生的,二妮是五月,那就是一年半咯,怎么了,你问这个干嘛呀?”
“没什么,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文贤莺的脸又有些微红,再过几天月事不来,那十有八九是真的又怀上了,冬生和二妮是隔了一年半出生的,她如果真的怀上了,那生出来也是隔一年半这样子。
赵寡妇可是个过来人,眼尖得很,一眼瞧见文贤莺脸红,心里立马就跟明镜儿似的,压低声音问:
“你该不会又有喜了吧?”
“要上课啦,你先忙,我去上课咯。”
文贤莺既不承认也不否认,毕竟她自己也没个准儿,到底怀上了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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