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贤贵这文霸三的称号,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。敢私吞他的药材,这不是活腻了吗?所以这几天家里人都提心吊胆的。
赵凯一进雅间的门,看见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,立马乖巧地说:
“所长,石队长,今天这顿算我的,等会儿吃完了我结账。”
文贤贵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知道赵凯就是个胆小鬼,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胆小。早知道这样,就不用石宽来凑热闹了,他得意地笑了笑:
“赵凯,你这说的什么话,我请客,哪能让你来结账呢?你这不是不给我面子吗?”
“不敢不敢,我可不敢啊。”
在连三平的推推搡搡下,赵凯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,屁股都不敢坐实,那感觉,用如坐针毡来形容,再合适不过了。
石宽就是个陪衬,俩当事人都还没谈正事儿呢,他也不好插话,就示意连三平倒酒。
几人举杯碰了一下,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客套话,过去了快十分钟,喝下去的酒也有些返回来,各自的脸都有些微红了。
文贤贵放下筷子,解开警服上面的两个纽扣,终于说到了正事:
“赵凯啊,今天把你叫来喝酒,想必你也知道是为哪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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