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他已经被酷刑折磨得疲惫不堪了,也不想和这些曾经的街坊邻居计较太多,埋头向前走去。
走了好远,过了几个村庄,在进入顾家湾的那一条岔路的时候,身后才没有人跟着。
头顶上的太阳火辣辣的,犯人们一个个嗓子冒烟,嘴巴张得老大,恨不得把脸颊上流淌下来的汗水也舔进嘴里。突然不知道谁叫了一声:
“河,那边有条小河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往那边看,紧接着不约而同的奔跑过去。
这是要出乱的啊,负责押送的是一个叫做赵喜声的警察,他也是队长。立刻就把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含在嘴里,滴滴滴的吹起来:
“站住,不许跑,谁敢跑我毙了他。”
犯人们渴得鼻孔都冒烟了,哪里会理会赵喜声的警告,依旧奋不顾身的往前冲。而且他们被锁久了,彼此之间已经形成了默契,奔跑时甩手都是同时甩的。
这里是文贤贵的地盘,怎么能任由这帮犯人撒野?况且,他也想在马世友面前表现一番,便拔出了手枪,奔跑向前。快追上那些犯人时,凌空腾起,对着最后面的那个犯人屁股踢了下去。
“他娘的,我叫你们跑,没有我的命令,你们也敢跑。”
那些犯人都是被绑在同一条木棍上的,最后面的那个人被踢了,惯性就向前扑去。一个人倒下,其余的八个人也不能幸免,齐刷刷的向前倒去,啃了个满嘴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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