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老爷的手僵硬,抓住木棒的手一时松不了那么快,被这一旋转,连人带轮椅翻倒在地。
“猪真,和李死一浪侄猪真。(畜生,和逆子一样是畜生。)”
文老爷哀嚎着,连三平赶紧上去把人扶起,慌乱的说一声:
“老爷您坐好了,我帮你叫三少爷去。”
连三平是追文贤贵而去,可哪里敢帮叫啊。
文贤贵还是比较怕文老爷的,怕文老爷追到他家里去,所以都不敢往家里跑,而是跑出了文家大宅,向北拐进了石宽家那条小道。
石宽正在设宴招待马世友,看到文贤贵呼哧带喘的跑进来,身后还跟着帮拿帽子的连三平,他满脸疑惑,问道:
“怎么了?被人打了啊?三平的枪呢?怎么枪也不见了?”
“那老东西真不是人,当着下人的面就打我,他娘的。”
文贤贵的警服本来就没有扣上,进到了屋里,他像剥果皮一样把警服剥下来,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,就扔到一边去。
石宽听出了是文老爷打的,就知道没发生太大的事,调侃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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