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宽也不隐瞒,事实上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把此次来县城的目的说了出来。
赵老爷一边把石宽往客厅里引,一边琢磨,过了一会,说道:
“这事你找贤贵,还不如找贤瑞,贤瑞现在是水利局局长,官场的道道可比贤贵懂得多。”
石宽一拍脑袋,恍然大悟:
“对呀,我怎么记不起贤瑞来了,只是水利局在哪,我都不知道啊。”
“贤瑞就住在水利局里,他上任那一天,还请我过去吃酒呢,现在天还不算晚,我带你去吧。”
赵老爷还是挺热心的,刚走进客厅,就又折了出来。
“那好,我们出去买几个菜,到他家喝上一杯。”
赵老爷都这样说了,那石宽也就只好跟着出来,其实他是不怎么想去文贤瑞家的。文贤瑞这个人,说不好讲嘛,那也不是,说要有多热情,那也没有,反正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。他是想着在赵姐夫家住一晚,明天再叫一顶滑竿去水利局,他不知道水利局在哪里,但那些抬滑竿的肯定知道啊。
见两人已经走了出去,文贤欢在身后嚷道:
“你们都出去呀,那我就叫阿财今晚不做你们的饭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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