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在家啊?我看她挺风骚的,怪不得你家里老婆那么漂亮,还得来缠着她。”
光被石宽打趣可不行,赵凯想都没想,就怼了回去:
“嘿嘿……嘿嘿嘿……家花哪有野花香嘛,你不也一样吗?之前春香楼的姑娘,哪个没被你玩过。”
这回轮到石宽有点儿不自在了,不过都到这份儿上了,那他也不要脸,更大胆地说:
“男人嘛,只要下面那玩意儿还在,谁又能不好这一口,怎么样,你尝过了没,阿惜的味道咋样?”
石宽说的尝就是舔,可赵凯听着却以为是玩。心里不禁纳闷,这石宽是怎么回事?老婆都有了,孩子也生了,却还问这么幼稚的问题?他就有点儿不以为意地回答:
“你这不废话吗?哪个男人和女人睡觉不尝的,我就不信你和文校长睡,能忍住不尝。”
聊天就怕这种不敢直接问,回答也是各种打哑谜的,十有八九都会理解错。石宽就理解错了,而且是错得离谱。
赵凯如此回答,让他觉得好像男人和女人睡觉都是如此,只有他和文贤莺与众不同。他心里还暗暗给自己找理由,肯定就是这样没错,要不然别人怎么能说得出口呢,总不能凭空捏造吧。
有了这样的结论,他和赵凯聊天就愈发轻松愉快了,接下来聊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,不刁钻也不尴尬。
次日清晨,在赵姐夫家用过早餐后,石宽就直奔水利局,与沈静香一同结伴回龙湾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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