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感觉,约等于直接从ICU病床上被拽起来跑了个马拉松。
在这种末日般的经济冲击下,别说是普通企业,就算是那些富可敌国的巨无霸,也得被震得七荤八素,站都站不稳。
更何况,秦翰瞄上的那几家,还远算不上什么资金雄厚的巨头。
它们虽然在特定材料领域掌握着绝对的话语权,但论起公司整体的体量,撑死也就是个普通企业的级别,抗风险能力相当有限。
“怎么样,苏老弟,”秦翰凑过来,压低了声音,
“你那边,有没有提前圈好什么猎物?”
此时此刻的东瀛市场,简直就是一场史无前例的跳楼大甩卖,所有资产都贴上了骨折价的标签,就差没拿大喇叭喊“走过路过不要错过”了。
按理说,这种千载难逢的抄底机会,全球的那些各路基金和机构,早该像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上去了。
但怪就怪在,大家伙儿出奇地一致,都按兵不动。
为啥?
因为这波突如其来的利率飙升,对基金机构来说,同样是一记迎面而来的闷棍,打得大家眼冒金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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