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浩浩荡荡冲上楼,将张平的客房翻了个底朝天,连床底、柜子都搜遍了,莫说十几袋精米,连一粒米星子都没找到。
赵庆顿时傻眼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心中惊疑不定:怎么会这样?狗蛋明明说他有米……难道是自己判断错了?
他眼珠一转,便想抵赖,强撑着面子:“谁知道你是不是把米藏到别处去了!反正……”
张平冷笑一声,打断他:“赵管事,莫非想赖账?我张平虽是一介穷酸秀才,但也是有功名在身的。”
“你今日当众污我清白,若是不给个说法,明日我便去县衙击鼓鸣冤,告你一个诬告诽谤之罪!钱县令想来会给我这个读书人一个公道!”
“秀才”二字一出,赵庆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。
这年头,民不与官斗。
而秀才,某种程度上也算半个官家人,真要闹到公堂上,他一个商铺管事,对上一个有功名的秀才,天然就落了下风,更何况自己理亏在先。
赵庆一听这话,顿时蔫了,额头渗出冷汗。
他咬了咬牙,涨红着脸,在那众目睽睽之下,对着张平一躬到底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是在下……有眼不识泰山,对不住了!”
那“对不住了”四个字,说得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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