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些事情,前身懒得操心,但他张平可不惯着。
张山听后,顿时臊得老脸通红,低着头不再吭声了。
反倒是张耳来了脾气,指着张平的鼻子训斥道:“你怎么说话的?说到底,这两位也是你嫂嫂!自家人帮点忙怎么了?现在你出事了,哥哥嫂嫂不都来帮你想法子?你读了这么多年书,良心被狗吃了?怎么反倒成了白眼狼来了!”
张平嗤笑:“哦,你们想的办法,就是卖了我媳妇?哥哥嫂嫂,这些年你们靠着那些田,合该存了些银钱吧?不如这样,一家拿点出来,帮弟弟我过了这次难关如何?”
“那怎么行?那些银子是要给俊儿娶媳妇用的,怎么能动?”
话音刚落,大嫂吴氏就当场尖叫起来。
二嫂钱氏也跟着连连摆手:“哪有什么银钱,这年头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,我们哪有你想的那般阔气。”
张平顿时笑了。
“你看吧!真让你们出力的时候,个个都有难处。”
“大嫂!当初你们交不起田税,最后逼得老娘拿棺材本补给你们家的时候,你们怎么没想到,老娘也有难处?”
“二哥!嫂嫂坐月子的时候,数九的冷天,让我家月柔给你们当牛做马,洗尿布伺候人,你们怎么没想过,我媳妇也有难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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