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虽与林月柔闹腾了半宿,但灵泉空间的神奇之处便在于此,一夜酣眠,精力便已尽数恢复。
他照例从空间取出些吃食,简单做了早饭,又给母亲和林月柔留足了白米粥和几个白面馒头,这才背起早已准备好的几个麻袋,准备往镇上去。
春风楼的债务,今日必须有个了断。
刚出院门,便听见一阵熟悉的吆喝声。
“张平兄弟!这是要上镇上去?”
不远处,村里的刘大壮正赶着一辆牛车缓缓行来,车上还坐着他七八岁的儿子刘兆,背着个小书箱,显然是要送去学堂。
刘大壮与原主张平曾是同窗,一同在村里的私塾读过几年书。
只是刘大壮天生不是读书的料,考了几次童生试都名落孙山,便早早回家务农,娶妻生子,靠着一身力气过活。两人关系还算不错,平日里见了面也会寒暄几句。
“是啊,大壮哥,送兆儿去学堂?”张平笑着回应。
刘大壮将牛车赶到近前,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憨厚的黄牙:“可不是嘛!这小子,一天不盯着就想偷懒。你这是背的什么?瞧着挺沉。”
他目光落在张平背上那鼓鼓囊囊的麻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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