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番抢先告状,将抢米与对将军不敬两条大罪死死捆绑,用心不可谓不歹毒。
张平闻言,连眉梢都未曾动一下,只是平静地迎着江阳泉的目光,缓缓陈述:“草民张平,一介秀才,有功名在身,见官依律可不跪。”
“至于抢粮一说,更是无稽之谈。事实是,我与车夫路过此地,被飘香园的人设伏拦截,欲行抢夺之事,如今人赃俱在,只是恶人先告状罢了。”
他的声音清朗,条理分明,与杨帆的癫狂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江阳泉笑了。
那是一种毫无温度的、带着血腥味的笑容。
他甚至没再看张平一眼,反而将目光转向一旁抖如筛糠的县令钱获。
“钱获,你这县令当得不错嘛。”
他语气平淡,仿佛在聊家常,可话里的内容却让钱获亡魂皆冒:“本将军的眼皮子底下,光天化日,就有人敢当街行抢。你这父母官的官威,看来还不如一个酒楼掌柜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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