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平的眼神骤然一凝。
他迅速在脑中过了一遍,自己穿越至今,从未与这所谓的宋家有过任何交集。
“我与宋家无冤无仇,他们为何要让杨帆来寻我的麻烦?”
“这还用猜?”
王福禄压着火气,“肯定是他们查到了,给满春楼供迎春香的人是你!这米是贡品级的稀罕物,他们自己搞不到,便想从你这儿抢了去,好献给将军当做晋身之阶!”
两人这边窃窃私语,那边的宋洋已经开始了他的表演。
只听他对着江阳泉满脸堆笑,姿态愈发恭敬:“说起来,家父与钱知府乃是故交,前几日还在一起喝茶,常听钱知府提起将军您治军严明,威震一方,今日一见,果然是名不虚传,小侄佩服得五体投地啊!”
他这番话,看似在拍马屁,实则是在不轻不重地抬出自己的靠山。
知府,从二品。
江阳泉虽是手握兵权的将军,但终究是在朝为官,朝堂之上关系盘根错节,一个地方知府的面子,他不能不给。
谁又知道,这宋家背后,是否还牵连着比知府更大的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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