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原本还想上前的汉子也齐齐僵住,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。
王福林胸膛剧烈起伏,显然是气得不轻。
他看也没看自家三弟,转过身,对着张平深深一揖:“张公子,是在下管教无方,惊扰了公子和家眷,万望恕罪!”
他态度之诚恳,语气之谦卑,与方才王福堂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。
“张公子若有任何不满,或有何损失,王家无不应允,定会给张公子一个满意的交代!”
王福堂彻底傻眼了,捂着肿胀的脸颊呆立当场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看看一脸平静的张平,又看看低头道歉的大哥,只觉得天旋地转,这世界是不是疯了?
张平淡淡地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王福堂:“王大老板言重了。令弟嘛……唔,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,容易被人当枪使。”
这话轻飘飘的,却像一根针,精准地刺中了要害。
王福林闻言,额角青筋一跳,心中暗骂王福堂蠢笨如猪,面上却愈发恭谨:“张公子说的是,这劣弟刚从外地回来,不明事理,回去之后,我定当严加管教,绝不让他再出来惹是生非!”
他这话,既是承诺,也是表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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