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福林指着王学才,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张公子是什么人?那是我的贵客!我王家布庄的救命恩人!我与张公子有大批粮食的生意往来,永安县的粮价能稳住,张公子功不可没!你竟敢污蔑他勾结县令?!”
他转向面色惨白的王福堂,继续怒道:“王学才为何被判充军?是他自己颠倒黑白,诬告张公子在先,扰乱公堂,证据确凿!钱大人秉公执法,何错之有?你这厮,不问青红皂白,就被人当猴耍,还险些毁了我王家的大事!”
王福堂听着大哥的怒斥,又看着地上哀嚎的王学才,这才明白自己究竟干了什么蠢事!
自己不仅没给侄儿出头,反而得罪了大哥的合作伙伴,险些酿成大祸!
他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,又惊又怒又怕,指着王学才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:“你……你这小畜生!”
周围的百姓听得真切,议论声更大了,纷纷指责王学才不是东西,王福堂有眼无珠。
王福林见状,知道此地不宜久留,沉声道:“先把这混账东西带回王家!关起来!此事绝不能善了!”
几个下人立刻上前,拖起瘫软如泥的王学才。
王学才自知大势已去,绝望却仍不甘心,嘶声道:“王老爷!我……我是待罪之身,自有官府处置!你们王家无权对我私设公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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