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翻身,将女人压在身下,按在柔软湿润的芦苇荡里。
“诛我九族?”
他喘着粗气,双眼赤红,声音沙哑得如同磨砂。
“那也得先过了今晚再说!”
撕裂布帛的声音响起。
在女人的惊呼与断断续续的威胁声中,他吻了下去。
直到某一刻,才猛然一愣。
竟还是个处子。
然而事已至此,箭在弦上,再无回头的可能。
芦苇荡中,风声呜咽,水波轻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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