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,瞒得了一时,瞒不了一世。
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将这恼人的思绪暂时甩开,注意力转移到了更重要的东西上。
他从怀中掏出那卷从囚服夹层里摸出来的羊皮。
触手温润,带着一股淡淡的河水腥气和若有似无的幽香,那是从那女人身上沾染的。
他走到桌边,借着窗外透进的晨光,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。
果然是一张地图。
古老的羊皮上,用精细的笔触绘制着山川、河流与关隘,标注的文字是一种古老的篆体,幸好张平这个穷酸秀才的脑子里还有点墨水,勉强能辨认。
只是,这地图残缺得厉害。
整张图的边缘都有着清晰的撕裂痕迹,仿佛被人硬生生分成了四块,而他手中的,仅仅是左上角的那一部分。
这会是什么地方的地图?又藏着什么秘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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