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棍重重落下,管事另一条完好的腿,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外弯折。
“啊——!!!”
凄厉的惨嚎划破了清晨的宁静,那声音不似人声,更像是被活活开膛的年猪,充满了绝望与痛苦。
剩下那些没受伤的打手,本就吓得腿软,此刻见到管事这般惨状,更是连魂都快飞了。
一个个面无人色,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,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里。
张平丢下木棍,看都未看他们一眼。
杀鸡儆猴,鸡已经杀了,猴子们吓住就行,他还不至于跟这些听命行事的下人计较。
就在这时,巷子口又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。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另一拨人浩浩荡荡地涌了进来,足有二三十号,个个手持棍棒,神情剽悍,比宋家这群乌合之众强了不止一个档次。
这群人刚转进巷子,就被眼前这一幕给镇住了。
一个锦衣管事跪在地上,抱着一条断腿惨嚎,周围躺了一地呻吟的打手,而一个身穿儒衫的年轻人,正云淡风轻地站在中央,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场面一度陷入诡异的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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