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眼神,比冬日的寒风更刺骨,比刚刚那把劈开头颅的钢刀更锋利!
那几个流民像是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,瞬间僵在原地,刚刚升起的一点勇气荡然无存,又惊恐地缩了回去。
整个场面,再次被张平一人镇住。
“很好。”张平很满意柱子的识趣,将一块米饼丢到他面前。
柱子如获至宝,甚至来不及道谢,抓起米饼就往嘴里塞,噎得直翻白眼,却还是拼命往下咽。
“这里,为什么有这么多空房子?”张平的声音响起。
柱子一边狼吞虎咽,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:“回……回大爷……这些……都不是空房子……都有主人的……”
他好不容易咽下一大口,才喘着气解释:“去年就开始大旱,颗粒无收,后来又打仗……村里的人活不下去,都往城里跑,想讨条活路。”
“可城门早就关了,官老爷不让我们这些流民进城,大伙儿就只能在这城外搭窝棚,后来人越来越多,就把这片原来的村子给占了。屋子的主人?要么跑了,要么……早就饿死在哪个角落了……”
张平的眸子微微一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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