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鸿衣凌乱了几十秒，眼睛越来越亮，“妙啊，永久杀毒，那可以秋风扫落叶杀的瑞星、金山和江民、卡巴斯基节节败退。”
“咳，李总，10%是不是太少了？”
李文豫失笑，“没事，我去红客集群、清北找人，1%期权池也很香。”
红衣哥当场在心下卧了个大槽。
他再次喝了口酒，“李总容我考虑几天，很快给你答复。”
等红衣哥小跑一样消失，熊小鸽带着周星池走来笑道，“李总，周总走这么快？”
李文豫点头，“聊着聊着老周说他出门好像忘了关熬汤的火了，挺神奇的。”
熊小鸽，“？？？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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