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叉着腰,满脸凶狠愤怒的模样骂道:“哪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给我哥哥下这种药!”
楚云淮抬眸,扫了一眼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,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。
许尽欢被他盯得心里发毛,她故作镇定地问道:“太医,我哥哥不会有什么事吧?
我听说这种药伤身,哥哥还得为我们许家传宗接代呢,他可不能出事啊。”
太医没见过镇北侯府的世子,听许尽欢一口一个哥哥,便以为楚云淮是镇北侯府的公子。
他道:“郡主放心,世子他并无大碍,只需好生调理一段时间就没事了。”
听着太医的回答,许尽欢不由的皱了皱眉。
这太医一看就医术不精,竟连隐疾都诊断不出来。
前世她和楚云淮成婚后一直都没有圆房,她以为是楚云淮不愿意碰她,后来还是她以死相逼让他圆房,他才道出了缘由。
她至今都记得当时楚云淮的表情,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,满眼的怨恨和憎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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