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林臻必须要在南楚入侵前,将朝堂里的一切事情都搞定好,避免出现这样的情况。
只要林震仙不倒,林家就绝不会倒。
林震仙听完孙子的解释好像放松了许多,来到太师椅上坐好,拿过茶盏,轻轻拨弄茶叶,神色怡然地说道。
“那个女人一直在门外哭,你就丝毫不心疼?”
“呵。”林臻冷笑:“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,有什么好心疼的。”
林震仙对这个新词汇有些好奇:“鳄鱼的眼泪?这可有什么典故?”
“鳄鱼,也就是南诏的土龙。传闻说土龙在袭击人类之前会流出眼泪,装作悲天悯人状以让人放松警惕,然后突然再袭击;还有一种说法就是,土龙将猎物抓捕到手之后,在吞食的同时会假惺惺地流泪不止。总之,这个女人活该,根本不值得同情。”
“那你以前为她做的那些事,都是假的?”如果真是这样,恐怕就连林震仙都会对林臻的胆识与谋略感到害怕。
不过还好,林臻并没有承认。
“非也。只不过是我在新婚之日那天突然想通了。以孙儿的身份,天下间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?没必要单恋一支花。”
“好!这才是我林震仙的孙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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