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酒意的昏沉,许尽然颤着眸,仰起脖颈,轻轻触到一双柔软的唇,微凉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男人好像高了些。
男人没拒绝,也没迎合。
锢在她腰侧的手却愈紧愈烫,像要拆了她的骨头。
许尽然微滞。
好不容易凑上去的唇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第一眼见到她,庄万贯的眼神就恨不得当场扒了她的衣服。
许尽然刻意吊了他三天。
这老色鬼不该这么冷淡。
就在这时,房间里侧突然传来一道含糊浑厚的男声。
“来酒!我还能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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