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车灯在两天前就坏了,一直没时间去修。
他脸色煞白,负责就意味着要承担部分赔偿,而对方的车维修价要高达上百万。
这个价格,能要他的半条命,能开这种车的人,不是他能惹得起的。
男人的笑脸来得快,肚子都收进去几分,与刚才在许尽然面前的嘴脸大相径庭。
“这位先生,这位小姐,实在对不住,二位一定很忙,我也赶时间,等交警过来都猴年马月了,不如就当什么都没发生,车辆各自维修……”
裴韫没看男人一眼,似是早就料到这个结果,收手坐回到车内,门一关。
许尽然重新坐上主驾位,心情复杂。
“还让我开?”
她倒是没什么,但裴韫身子矜贵,弄坏了,她赔不起。
裴韫长指拨弄了下出风口的香薰挂件,“你不开车,难道是带你来兜风的?”
许尽然鼻尖萦绕的松木淡香突然变得清晰,但这香味仿佛不是从香薰上传来的,而是裴韫指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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