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姐手里洗着碗,止不住感慨。
“阿韫母亲还在世的时候,我就在裴家了,这一晃,阿韫都这么大了,都该娶妻生子了。”
许尽然在网上搜索裴韫的信息时,无意中看到过关于他母亲的报道。
好像是车祸去世,当时裴韫还不到两岁。
纪荟是裴韫母亲去世后不久进的门,次年就生下了裴漾。
许尽然突然想起,裴漾的那句“我爸才不管我,也不舍得打我,我又不是我哥”,以及餐桌上裴朝权对裴韫的严厉,对裴漾的纵容。
她轻声问:“裴老先生似乎对裴韫和裴漾的态度不太一样。”
兰姐停下手,看她一眼,“你这丫头,心倒是细。”
顿了顿,她缓缓开口。
“阿韫从小就被当作裴氏的继承人培养,自然跟阿漾不同。想起来,是从小姐去世后,老先生才对阿韫愈渐严苛,他对阿韫各方面都苛求完美,不允许他出现任何瑕疵,可小孩子总会犯错啊,罚跪,挨打都是家常便饭。阿韫这孩子从小就倔,就绷着脸,也不求饶,我看得心疼啊,那时候就想着要是小姐还在,好歹有个人能劝一劝。”
许尽然垂眸静静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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