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场景,一样的姿势,两具身体接触的地方依然都是滚烫。
许尽然却没有因此而更加熟练。
像头无意中闯入猎人陷阱的小鹿。
裴韫抬起手,指腹在许尽然左脸肿胀的伤口上轻轻流连,凉凉的,还残留着冰袋的温度。
他漆黑着眼,看不出眼底的情绪。
许尽然想起上次书房被他忽然按疼伤口,怕他再突然用力。
抓住他的手指,低喊了声:“疼。”
裴韫任她抓着,另一只手掐在她腰间用了力。
“我以为你不知道疼。”
力道不重,许尽然却身体一颤,骤然白了脸。
正好碰到了她身上被踢的伤,她的腹部数块紫印,都伤在内里,一碰就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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