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泪,从许尽然眼尾悄然滑落,没入发际。
这一晚,许尽然极尽迎合。
当作最后一次。
……
清晨。
许尽然醒来时,床上只剩她一个人,一旁的窗户已经被关得严严实实。
窗外风和日丽,昨夜的狂风消失不见,没有留下半点痕迹。
只有颈侧还在灼烧的痛感,证实着男人的疯狂。
许尽然走进浴室,对着镜子,她看见自己颈上,烙着一个清晰的牙印。
齿痕深陷皮肤,边缘泛着青紫,锁骨下,还干涸着几处的血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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