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枚温柔的图钉,将我短暂地固定在这平静的夜晚。
她的理解和支持,像一层薄薄的暖毯,暂时裹住了我从道班旧址带回的、深入骨髓的寒冷。
但这温暖终究太脆弱了……
当我独自驶入更深的夜色,车窗隔绝了外界的声音,那可怕的画面便再次狰狞地扑来。
荒草、枯槐、麻布、白骨,还有那枚刺眼的荆棘戒指。
胃里又是一阵翻搅,我猛地将车停在路边,冲下车,扶着路边的树干干呕起来。
什么也吐不出来,只有胆汁的苦涩灼烧着喉咙。
冷汗浸透了内衣,紧贴在皮肤上,冰凉黏腻。
龙青青。
这个名字带着血淋淋的钩子,每一次想起,都撕扯着我的神经。
她是被活埋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