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我觉得自己就像游戏里的一个NPC,像是在扮演着她男朋友的角色。
去机场的路上,童欣开着车,我坐在她的副驾驶。
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,城市在晨光中渐渐苏醒。
童欣似乎心情很好,戴着墨镜,轻哼着不知名的旋律,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打着拍子。
她偶尔会砖头来看我,指给我看某栋新奇的建筑,或者某家她喜欢的早餐店。
讲述着“我们以前”如何如何……
我努力牵动嘴角回应,但那些陌生的共同回忆像隔着毛玻璃看到的风景。
模糊,且无法引起任何共鸣。
身体的疲惫感还在,但更沉重的是心里的那种无力。
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默,哼唱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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