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？”
“别管我，人是我杀的，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说着，他将程俊肚子上的那把匕首拔了出来，用衣服擦掉了上面的血渍，然后将匕首递给我。
“走吧，赶紧走，警察找不到这里来的。”
我最后看了张凯一眼，然后转身就继续往前面跑。
也不知道跑了多远，我终于看见了出口，一瞬间感觉天都亮了。
等我从洞口里跑出来时，整个人都已经精疲力尽了。
这个地方不知道是哪里，面前有一条河，附近全是荒山野岭，一户人家都没有。
我坐在地上喘着气，身上还残留着下水道里那难闻的气味，以及血腥味。
低头一看，我双手都是血，衣服上也都是血。
想起刚才那一幕，我仍然还有些心有余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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