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怔了一下，哈哈一笑，点头道：“对啊，我不是也变了吗？”
戴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，“那倒也是，还好你没有继续变坏，而是变好了。”
她顿了顿，又有点怀疑人生似的，说道：“可就是觉得你们的变化怎么这么大呢？梦瑶姐以前那么好，你又坏透了。”
“可现在……我都有点怀疑人生了！”
我看着她，微笑着说道：“戴宁，你记住：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变好或者变坏的，这个世界上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。”
第347章：人都是会变的
“你去问那些坏人，他们会觉得自己是坏人吗？不会的，包括楚梦瑶也不觉得自己坏，她只会觉得为什么通往成功的路上那么多绊脚石呢？”
戴宁哼声道：“她连自己亲爸爸都要害，这还不坏吗？”
“关键是她自己不以为然啊！她只觉得她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情。”
戴宁半张着嘴，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。
手机铃声在这时响了起来，是周海超打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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