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去追她了,自己走自己的,她也一直用怠速跟在我身后。
就这么往前又走了差不多一两公里,我实在是走不动了,最终累到瘫坐在路边,埋头沉默不语。
戴宁开车跟着停在不远处,她看上去却是那么的无动于衷。
“你真不打算劝我上车吗?”我皱了皱眉问她。
“为什么要劝你?”
“可再这样走下去,我会死的。”
“这才哪跟哪呀?人家红军长征两万五千里,你这才走了几公里就喊受不了了?”
说得我竟然有点无言以对,可我真走不动了。
喝了太多酒,加上刚才又吐了,身体虚弱得只冒虚汗。
我从地上跳了起来,怒道:“既然不关心我死活,为什么开车尾随我,是不是看我折腾你很爽?”
“你要是觉得我开车跟着你就叫尾随,那我可以和刚刚一样,慢悠悠的走你前面。”戴宁依旧说的很淡定,能把人噎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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