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很容易也能把我甩开,每次都是差一点。
我根本无法相信,此时的戴宁在他们车里会遭遇些什么。
会被他们打吗?
还是更绝望的方式呢?
我不敢多想,只觉得脑袋要炸掉了似的。
我刚才就不该让她下车,明知道她只是闹情绪,我还这么配合她。
可谁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呢?
车子逐渐驶向了一个城乡结合部,这里甚至连路灯都没有了。
黑漆漆的道路上,只有两盏车灯在不停地追逐。
这条路凹凸不平,我已经被颠得有些头晕了,而那辆面包车突然一个转向,驶入了一条小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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