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我也一样,感觉每天都浑浑噩噩,就好像一个提线木偶,让人操控着。
我紧紧握着戴宁的手,对她说道:“好,再给我一点时间,等我把基金会里的这些事情处理好,我们就搬家,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。”
戴宁也紧紧抓着我的手,我能感觉到她在用力。
……
第二天上午,我刚开完早会。
张助理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,他的脸色煞白,像一张白纸,额头上布满了汗珠。
“林总,不好了!公司……公司新项目的重要文件……不见了!”他断断续续地说道,声音颤抖得厉害,像风中的残烛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,像坠入了冰窖,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。
不好!
“带我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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