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头:“国外的一款智能软件。”
“对,现在认为它是世界上算法最强大的AI,可还需要预设关键词,图像识别靠标注投喂,就连最先进的神经网络也不过是概率游戏。”
停顿一下,他继续说道:“我想让机器真正理解“悲伤”和“快乐”,不是通过情绪标签库比对,而是让它在肖邦夜曲的颤音里感受心碎,在枯叶飘落的抛物线中读取惆怅。”
仪表盘蓝光映在他虹膜上,幻化成两簇幽火。
“所以你要做情感计算?”我试探着问道。
“对,MIT媒体实验室三年前就开始在设计了,可到现在他们还在用生理传感器捕捉汗液导电率!”
吴峰突然提高音量,“包括心跳、体温、微表情……这些都是果,我要找的是因。”
霓虹灯牌的光斑掠过车厢,吴峰的侧脸在明暗交错中显得失真。
后面他说的我就更加听不懂了,但是我没有打断他。
因为我知道对于一个技术狂来说,这个时候的他是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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