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无法将昨夜的行为做出定性,是梦吗?
我多希望是一场梦,可我知道她不是梦,那是确确实实发生的事情。
我甚至还回忆得起,她说了一声“好痛”。
我也痛,头痛。
抽完了一支烟,我又继续躺了一会儿,这才从床上爬起来。
我只感觉头昏脑胀的感觉比躺在床上更重了些。
我稳了稳神,走到桌边,拿起客栈房间里的矿泉水,仰头“咕咚咕咚”往下倒……
昨晚喝太多酒,咽喉嗓子里就像烈日炙烤下的干旱土地,急需一场漂泊大雨。
灌了一肚子水,大瓶矿泉水去了一半,搁下水瓶,我钻进了卫生间
站在洗漱台镜子前,镜子的男人面色有些疲惫,精气神欠缺!
匆匆忙忙洗漱后,我才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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