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脸愕然,无语道:“我说万一别人呢?”
童欣又仔细听了一下,摇头说:“不像,这女的声音我一直记得,还是她……男的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我靠,你还听得那么仔细。”
“你不觉得有意思吗?”
“咱们能换个话题聊吗?你不觉得尴尬吗?”
她切了一声,不屑的说:“这有什么好尴尬的,都是成年人,正常嘛。”
我沉默下来,又想问她那天晚上的事了。
可这时童欣却用脚尖碰了碰我垂在床沿的手,对我说:“明天会经过格尔木,到那边时刚好傍晚。要不要去黑马河看日落?听说那里的星空能把人的灵魂都洗透。”
她说话时总带着种不管不顾的天真,像在琴弦上跳跃的晨露。
“好啊,你是车主你说了算。”
童欣欢呼着跳起来,藏银镯子撞在一起发出清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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