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胰腺癌,晚期了,没得治。”说着,他释然般地笑了。
“难怪前几天在医院碰见江悦了,我说怎么那么巧,现在明白了。”
“你们碰见了?”
“嗯。”我没有多说。
他沉默着抽了几口烟,忽然苦涩的笑着说:“说起来,我在医院这么久了,她也就那天来了一次。”
“那谁在医院照顾你?”
“没谁,请了一个护工。”
“江梓呢?”我又问。
江简博麻木般地摇了摇头,又低头抽烟。
心酸,我替他心酸。
两个女儿,说起来都那么优秀,可自己亲生父亲都这样了,她们却不闻不问。
江简博忽然又叹了口长气:“怪我自己,是我自己没有带好头,年轻的时候一心为了工作,忽略了家庭,也忽略了两个女儿的成长……她们现在不认我,也情有可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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