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低着头,小心翼翼地跟着我。
我有太多话想和她说,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。
我带着安宁来到医院神经内科,预约了一位专攻记忆障碍的专家。
在等待的过程中,安宁一直紧张地攥着衣角,眼神飘忽不定。
“别怕,”我轻声安慰道,“只是做个检查,不会疼的。”
她微微点头,但手指仍然绞在一起。
轮到我们时,医生详细询问了安宁的症状和受伤经过。
因为我也不知道受伤的经过,只是把朱生之前跟我说的那些情况告诉了医生。
“这种创伤性失忆通常需要时间恢复,”医生推了推眼镜,“从刚才核磁共振的检查结果来看,并没有器质性损伤。”
这个结果让我心里松了口气,只要大脑没有问题,那就意味着记忆是可以恢复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