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早点休息。”我识趣地退后一步,“有什么需要,随时叫我或者甘姐。”
“嗯。”她低低地应了一声。
我退出琴房,轻轻带上门。
门关上的瞬间,我似乎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,消散在寂静的空气里。
回到自己的房间,我却毫无睡意。
安宁最后那个关于“不想面对的记忆”的问题,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压在心口。
我打开手机,屏幕上还停留在我和童欣的聊天界面。
最后一条消息是她下午发来的,一张在节目后台的自拍,笑容明媚,配文:“一切顺利,想你。”
手指悬在回复键上,却迟迟按不下去。
想她吗?是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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