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她这话,我笑了:“江梓,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说一些觉得会让我好听的话,我告诉你,我跟你是两码事。”
“江河,我求你了!最后一次!你就当可怜可怜我,行不行?”
江梓的声音带着哭腔,身体几乎要扑进车里,死死扒着车门。
“我知道我以前混蛋!我不是人!我该死!可现在……现在我真的没路走了!赵立明那个老东西心狠手辣,他老婆也不是善茬!他们要是知道了,我真的会死的!真的会死的!”
她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妆容早已花掉,显得狼狈又可怜。
那种歇斯底里的恐惧,不像是在演戏。
我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头没有半点波澜,只有更深的厌恶和一种冰冷的疲惫。
她此刻的绝望,何尝不是她自己亲手种下的苦果?
为了报复我,为了所谓的“搞垮我”,她可以毫无底线地去攀附赵立明,去做商业间谍。
现在东窗事发,又跑来摇尾乞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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