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恩情,我林江河认。
但对她这个人,我是无法接受的,她太自私了。
“那……好吧。”安宁没再坚持。
挂了电话,我立刻驱车赶往汽车站。
路上的车流依旧拥堵,但我此刻的心情却与来时截然不同。
只要安宁没事就行了,其他任何事情我都不想去思考。
到达汽车站,远远就看见安宁和朱生站在候车室门口。
朱生搀扶着他母亲,老人低着头,显得很虚弱,但眉宇间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固执。
安宁站在一旁,手里拎着个简单的行李袋,脸上带着忧虑和无奈。
我停好车,快步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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