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后那几句歇斯底里的话,却像毒刺一样扎在心头,比肩上的刀伤更让人不安。
“你以为泓生资本是想要你们的技术吗?”
“你早就被资本盯上了!”
“还有安宁……她就该死在那个地方!”
江梓怎么会知道安宁在哪里?还知道她失忆了?
一股寒意,比失血的冰冷更甚,从脊椎骨直冲头顶。
安宁的失忆,或许就不是意外?
泓生资本背后的人,针对我……难道也和安宁有关?
那个熟悉的声音……那个要“碾碎”我、“打断骨头”的声音……
它和安宁的过去,又有什么联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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