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只剩下我和童欣,沉重的寂静再次降临。
我缓缓摊开汗湿的右手。
那张小小的、边缘裁剪得并不整齐的米白色硬纸片,静静地躺在掌心。
它那么小,那么普通,毫不起眼,像某个旧物上撕下的标签残骸。
“给我看看。”我的声音依旧嘶哑。
童欣小心地凑近,从我掌心捻起那张纸片。她的指尖也有些冰凉。
她翻来覆去,对着病房顶灯的光线仔细查看。
“还是看不出什么,”她眉头紧锁,带着困惑,“没有字,没有图案,连个划痕都没有……就像一张白板?”
她说着,下意识地用指甲在纸片表面刮了刮,试图寻找隐藏的印记。
突然,她的动作停住了。
“等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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